第(2/3)页 就在这时,丁嬷嬷从一边走了过来。 看着她的脸色,齐三夫人的心就如那浮在水井中的吊桶。 “三公子的手不知被谁打伤,东护卫也被人打着来躺在地上。” 听到听嬷嬷的话后,齐三夫人脚都软了。 要知道他们临安齐家能有如今的局面,全仰仗着京中嫡系齐家扶持。 齐三夫人同老夫人一起和在坐的宾客打了招呼,便匆匆离去,临走时,齐三夫人又让人将同娘家嫂子在一旁凉亭的齐二夫人喊了过去,主持局面。 一到听风居,齐老夫人便把在廊下的齐林喊了过来,“怎么样?三公子的手可严重?” 齐林皱了皱眉,“三公子的右手被人用鞭子打了一条又红又长的血印啊!” 这下别说是齐三夫人了,就连齐老夫人嘴里都不停在说,“完了,完了。” 若是普通人,手被打了一鞭子,打了便打了。 可他是老慧国公唯一的孙子呀! 如今在他临安齐家大摆宴席的日子,却被人打伤了。 这可如何是好!!! 齐老夫人按着自己发疼的太阳穴,问齐林,“可知道是谁打的三公子?” 齐林如实的摇了摇头,“还不知道。” 话音刚落,他脑子便浮现了一个身影。 “祖母,你说会不会那人动的手?” 齐林惊愕的看着齐老夫人。 他说的那人,就在刚才,齐老夫人和齐三夫人也想到了。 两人脸色骤变。 那可是个煞神。 若是他倒也说得过去,可问题是他打便打了,为什么偏偏要在他齐家打呀。 一时间,站在廊下的三发起了愁。 两边他们都不敢得罪啊,这可如何是好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