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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青云没什么退路可言，所以他很快就想明白了。

    他说了一些青云观观主说的事。

    灵灼听了一些之后，里面没有自己想要的信息。

    他攥着手，想了想问：“十一年前，你在道观里是什么地位？”

    “十一年前……”青云喃喃：“我那个时候没接触道观里重要的事，我就主要负责寺庙里烧香的事。”

    灵灼深吸一口气：“那你听谁提起过白初这个名字吗？”

    青云满脸茫然：“没听过。”

    灵灼失望地闭了闭眼睛。

    果然不知道。

    这是她只是说出来都会痛的名字，她的师父。

    想来也是，青风观的利益高层中，不可能有青云的位置，否则他不会出道观才被追杀。

    肯定是他知道的事也多，但这些事就算说出去也不足以撼动青风观如今的位置，且青云是没有任何证据，能证明他说的都是真的。

    不过——

    灵灼冷笑。

    以为这样她就没办法了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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