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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鬼新娘：“你既要杀我们，为何又要帮我们？”

    灵灼：“大概是因为……除魔卫道是我己任，我却也不否认那个年代对你们多不公平。”

    他们是生不逢时的悲剧。

    灵灼回眸看向谢云炎，谢云炎目光沉沉微微颔首。

    他走上前来施术，暂时拖住他们消散的速度。

    灵灼则拿出肉灵芝，用当初捏清风道长那一套手法，捏了在镜里看到的两个人。

    谢云炎的目光一直落在灵灼身上。

    他错了。

    她的心，从不是冷的。

    他以为她什么都不在乎。

    不是这样的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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