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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歪歪头：“那你说要是蛇妖们搞事业，会做什么事业？卖蛇肉？”

    谢云炎：“……你可真是在世活阎王，好歹是同类，要卖也要卖老鼠肉吧。”

    灵灼：“蛇都已经进化成妖了，按照食物链来说，不应该去反杀更上一级的吗？”

    谢云炎：“所以是……猫和老鹰？”

    灵灼：“老鹰不好抓，但是流氓猫。说起这个，流氓猫狗是很容易形成产业链，这是条线索，你记一下。”

    谢云炎：“但话又说回来，都已经成妖有法术了，真需要干这些社畜的事吗？”

    灵灼：“也不是没有道理。”

    谢云炎：“……说什么都有道理，这话题还能继续讨论下去吗？”

    灵灼：“反正都是无头苍蝇一通乱找，找找看吧。本来第一次大功德之后，我以为每次事件都是一些难解悬案，结果从这个方向找起来，虽然到第二次鬼新娘还真用上了，但是你看动物灵山这次，这完全已经脱离人类范畴了，这咋猜。”

    也的确，这些东西，仿佛是一团乱麻，一个盲盒。

    不等真正开启的时候，似乎是无法预测到底是怎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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